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把手镯拍回来,是重新拿回这个手镯最好的方法,可起价就是30万,她没有那么那么多钱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“……头晕。”
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,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,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。
陆薄言脸色一变,猛地站起来:“散会。”
她完美得像上帝严格按照黄金比例打造出来的,随便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疯狂,而现在,她这样坦坦荡荡,苏亦承很难没有任何反应。
苏简安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只要一松手上半身就完全暴露了。
早餐后,苏简安正犹豫着是自己试着开车,还是让钱叔送她去警局的时候,陆薄言拿了车钥匙:“我送你。”
“抱孙子的事不急,新婚夫妻,让他们再磨合两年。再说简安也还年轻。”唐玉兰也是笑眯眯的,“我暂时只要他们恩恩爱爱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孙子孙女的名字我都想好好几个了。”
已经带张玫来了,怎么又想起她?
难道沈越川说的……是真的?
苏简安饶有兴味的往后看去,看见四五辆车停了下来,穿着不同高中校服的十几个女孩从车上下来,一副全天下他们最拽的表情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