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神色越来越复杂，只好提醒道：“你这么威胁我是犯规的。”小宁似乎是觉得委屈，哭着问：“如果我是许佑宁，城哥还会这么对我吗？”

她也威胁过卓清鸿，拿出手机做出要报警的架势。萧芸芸不紧不慢地解释道：“我刚才很好奇，那个小宁为什么把她所有的遭遇都归咎到佑宁身上。但是，如果她是佑宁的替身，那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。小宁大概是认为，发生在她身上的所有悲剧，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佑宁吧。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回来怎么不去休息？”萧芸芸一脸认真，满脸惊恐，好像穆司爵真的会来找她算账。

电梯正好停下来，电梯门缓缓滑开，米娜什么都不管不顾，直接走出去了。“七哥，”阿光并不急着回答，而是先问，“佑宁姐怎么样了？”

“你不用回答了。”阿光直接问，“你身上还有钱吗？”许佑宁笑了笑，抱住穆司爵，突然又有些想哭，弱弱的解释道：“我不知道我会睡这么久。”

性别什么的，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。她突然醒过来，穆司爵当然不敢确定这一切是真实的。